侧室闻言大惊,还以为岳知府恶了自己和孩子,但见岳知府耐心关怀儿子,言语不见任何不耐烦后,侧室才稍稍放下心来。

继而又生出新的担忧。

既然不是恶了他们,那是因为什么,还要特地将他们送走?

只是岳知府不说,她也不敢问,嗫嚅半晌,终究只得听从对方的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