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能留你在京城,我若学了,岂不是也能留你在南地。”越青君随意道。

宁悬明:“……”原来是这个意思,你早说嘛。

随后又想到此人本就爱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些轻挑的事,这样故作暧昧的话,才是他会说的。

“倘若是他以色/诱人,莫非庄主也能学得?”为报刚才的惊吓,宁悬明故意道。

果不其然,越青君下意识皱眉,眼中流露出些许不悦,然而不悦过后,他却仍是道:“若是你愿意,也未尝不可。”

宁悬明:“……”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轻叹一声道:“为达目的,越庄主还真是什么都能舍得。”

越青君理所当然道:“这叫利用所有能利用的资源,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就如此,你的那位君子,不也是这样?”

宁悬明吃完最后一口粥,“庄主想多了,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至少我们不是。”

“方才不过是与庄主说笑,庄主不必放在心上,色/诱一事不过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