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红帐被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挂了上去, 露出床上半个身影,越青君神色仍有倦意,看向宁悬明的目光却明亮非常, “今日新婚, 怎么起这般早?”

宁悬明闻声回头, 见他衣襟半敞, 胸前还有斑斑红晕,当即视线微移,耳根微红, “我素来天未亮就醒,今日已是晚的。”

倒是越青君,虽有观政之名,却并不用到官署点卯,日常就比宁悬明起的晚。

“倒是我耽误你了。”越青君一边笑,一边也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