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越青君双目微眯,笑意盈盈,“儿臣从前听高僧讲经,曾言人死后魂魄缥缈,记忆模糊,唯怀有生前最强烈的愿望。”

章和帝喃喃,“最强烈的愿望吗……”

正是午膳时间,越青君此时来,章和帝便留他一起用膳。

越青君明眸微敛:“父皇,外面日头正盛,人若是待在外面,怕过不了多久便要暑热晕倒。”

章和帝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你在向他求情?”

越青君失笑一声:“儿臣与那人素不相识,何来求情一说?只是觉得父皇英明决断,若他有罪,降下惩罚便是,若是罪不至此,也不必罚得太过,免得外人以为父皇严刑苛责,不近人情。”

想到有这种可能,章和帝心中立时就有些不满。

扭头对森*晚*整*理张忠海道:“让他滚进来。”

见章和帝要与臣子相谈,越青君适时起身:“儿臣先行告退。”

“不是要在朕这儿用膳,现在走了,可就吃不到了。”章和帝看着这个素来不接触朝政百官,又对自己敬爱万分的儿子,心中隐约有了一个主意。

既如此,越青君便留了下来。

唐尚书进来时,脸色黑红,嘴唇却苍白干裂,他低着头,匍匐跪下。

“罪臣谢陛下恩。”

“你也知自己有罪?”章和帝声音凉凉。

唐尚书跪得越发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