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末景,风大叫,捶打窗栏,窗内是六面水泥墙,空气被挤压得冰凉而流动缓。晁鸣觉得冷,好似身上仅存的热量来自姜亮点盖在他身上的半件羽绒服和贴着他的一节手臂,他想伸手去拽姜亮点的肩膀,才惊觉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身后。
“这是哪里?”晁鸣问,声音不大。
姜亮点鼻头发红,冻的,说:“我不知道。在医院里,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就跟他走了,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
晁鸣还想问别的问题,姜亮点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他们有两个人,别被他们听见了。我刚刚自己用牙解开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还被绑在折叠床床头的铁杆上,旁边有条麻绳,“我先帮你解开。”
“刚才怎么不帮我解。”晁鸣也学他小声说话。
“刚才,”姜亮点帮晁鸣坐起来,“你太重了,手在后面,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