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狠顶,我忍不住喘出声。
他妈的,片子里全是骗人,我一点也不快乐,只有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憋屈。
不知道是不是他发觉什么了,我能感受到他心情在变好。他在摸我的尾巴骨,一点点推压,又从下到上拨了遍我的脊柱沟。
“你要杀…唔啊!”
他在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把他的东西挤进来,一点不夸张,我能听到到那种被刃劈开的皮肉碎裂声。
我直接哭了,比高中体检抽血哭得还凶。
“才进去一点,你他妈哭屁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收住,我有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幅纯白色的拼图终于有了起始眉目。这种想法一闪而过,被我自己源源不断灌到脑子里的哭声可劲乱搅。
“别…别再进去了,疼…求你,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我开始央求他,不停转头企图把眼睛上的丝巾弄掉。
他退出来的时候我长舒口气,以为前面这些都是他的玩笑,却没想耳垂被猛地咬住。这变态边把我头上的丝巾再度系紧,威胁我道:“解开你就死定了。”
这句话表面威风,实则是在推翻我先前的胡思乱想,我反而放心。真正的杀人狂根本不在乎泄露模样,这人甚至连囚禁都不会,做了他想做的还要把我放走,生怕我走大街上认出他来。
胆小鬼,怂货。我把他骂了成千上万遍。
“不看你,我不看你…”我虽心里那么想,但也不是傻子一个,不会真的讲出来。
他奖励似地扳过我的脸狠狠地吸我的嘴唇,劲太大,离开的时候我满嘴血腥味。嘴角破了。
“胳膊很痛,能不能放我下来…唔…”他压在我身上,我的肩关节被迫拉扯,铁质手铐磨着我的手腕。
他不理睬我,无名指和小指按压我的会阴,食指与中指伸进后面小幅抽插。那种淫荡的油肉咕叽声,让我既羞愧又兴奋。
“求你。”我再次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