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挺可笑,晁鸣没帮我撸过,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却在我的性幻想里给我撸过、口过、甚至做过,无数遍。现在他又不知不觉地、被动地钻进我的脑袋里。他的手没再握着手柄了,他握着我的,大拇指盖在我的马眼上,咕叽咕叽。他的眼睛没再看着屏幕了,他看着我,然后挑着眉毛勾引我。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是在吞咽我的精液,要留着一点白在他的嘴角。我要抱着他的头,让他的唇舌从从我的小腹起始,经过我的胸膛,狠狠嘬我的奶头。

最后再吻上我,和我共享唾液。

要更暴力更喜怒无常,要啃食我的脖子,要掐死我、再于断气的临界点哺口气给我。

从我的视角看不见他那边屏幕上的东西,但我能凭借他的手速判断,什么时候会出现“KO”的红字。他摇得快了,我的手也快,他的脖子微向前伸,我也伸我的脖子。

晁鸣用力按下中间的按钮。

“KO”!

无论是谁,肯定被晁鸣杀死了。我射出来,也死了。

那摊精液挂在我的虎口上,慢慢变得冰凉。

我正靠着椅背喘气,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我把手上的东西随意抹在内裤上,不耐烦地去拿电话。

是施奥。

“喂。”

“怎么回事你,”施奥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干什么,“感冒了?嗓子这么哑。”

“有点吧,不太舒服。”

“多喝水。”

“嗯,”我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咋啦?”

“心巧给我说,咳,你在T大门口,弄了个炒冰摊?”

“是啊。”

“简直有病,店也不管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病人特多,我天天跑去给阿真帮忙。”

“嘿嘿,谢谢嘛。”

我把沾着脏东西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咦,好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