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炒的龙虾尾配冰啤酒,陈忆柳和纪明难得放松,把在冰箱里放了三个月的小半箱啤酒拿出来放肆。
直到最后陈忆柳的脑子晕晕乎乎,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胸前又湿又痒,然后下身一凉,男人的手已经摸了上来。
“嗯?纪明……别捏啊……好痒啊,想上厕所……”她迷迷糊糊的抱怨,可身体本能的欲望又驱使她做不出任何抵抗,反而是夹紧大腿磨蹭纪明的手,渴望着更多。
两人很快就一丝不挂,男人上下其手,一只手在花穴处挑拨逗弄,一边又趴在她胸口吃奶,叼着粉红肿胀的小奶头猛吸。
捏着阴蒂反复揉弄,将敏感的小豆豆折磨得又红又肿,女人纤腰乱扭,在他身下不住的轻吟,花穴源源不断分泌淫液,打湿了床单。
男人终于放开了可怜的奶头,埋首在她双腿间,喝了酒后她这里更骚了,水多的惊人。
他俯下身,直接舔了上去,用舌头围绕着骚豆子打转,最后吸住阴蒂用力一咬。陈忆柳的身子本就被他玩弄的敏感,加上醉酒之后的情欲中的失禁感,被这么一刺激,直接喷了水。
双腿被上了瘾的男人分得更开,被他滚烫的粗壮肉棒塞入的满满当当。
熟悉又陌生的剧烈快感袭来,女人止不住在他的抽查下呻吟媚叫。
宿醉又混乱一场的后果就是头痛,第二天中午两人才醒,陈忆柳收拾好乱七八糟的餐桌,到阳台接通徐怀远的视频。
短短几天不见,徐怀远头发剪短了,衬衫有些宽松,还有哪变了?
陈忆柳看着他,想了一阵,想到了。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
很微妙的变化,几不可见的,但是她能看出来。
他的眼神向来直白,尤其对她,欲望都写在眼里,而现在他内敛,又深情。
两人都没开口,沉默了一阵,徐怀远才问,“我工作攒的有点多,这两天才……”
其实他说得不少,每天早安晚安,偶尔还会有午安与问候,亲昵得像是相识多年,可徐怀远却觉得远远不够。
仅仅是短时间肉体的欢愉和隔着冰冷屏幕电子化的沟通都不能满足或是填满他呼之欲出的占有欲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