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时颖亲热的叫唐天与与哥,向悦然在电话那边眉头微皱。

又一个不知好歹的。

薛畅知道向悦然心情不好,立刻问出她关心的事:“这个就别纠结了,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说不动啊,她挺坚持的,不肯出来,我也没辙。”任时颖怕她们觉得自己没用不带她玩儿了,连忙又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再问问的。”

薛畅只得说:“你加把劲儿哈。行了,挂了吧。”

等挂了电话,薛畅也问出了任时颖刚才的好奇。

“林惊墨在搞什么?”

向悦然冷嗤一声:“装呗。让他看看,她是多么不屑他女朋友的身份,多么的高洁不屈。我小看她了,这女的比我以为的能装。我跟你说,男的就吃这一套,假白莲,真绿茶。”

林惊墨越是这样,唐天与越是上赶着,瞧瞧,这才几天,就在学校里亲上了。

唐天与不爱高调,性子又淡,他们当时谈恋爱,一个月了才公开搂抱,还是她主动的。

越想越憋火,向悦然把手机掼在茶几上,力道没控制好,新做的美甲截断了,疼得她眼泪瞬间飙出。

“烦死了!”向悦然哭叫着:“都跟我做对!”

薛畅在旁边哄:“怎么样没流血吧。然然你别这样,她那种地方来的女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毁了她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说什么呢,哪那么容易呀,就算她真的上钩又怎么样,顶多被杨昭玩儿完扔,能有多吃亏?”

向悦然有个铁杆追求者,杨昭。

舔狗中的究极舔狗。

原本,向悦然是打算让任时颖把林惊墨叫到夜店里灌醉,杨昭会把她睡了,再狠狠甩掉,但现在,她觉得这个根本没办法平复自己对林惊墨的恨意。

薛畅贴在她耳边说道:“要是她染上艾滋病呢?”

向悦然愣住。

……

这一晚,同样气的睡不着的还有沈星颜。

晚饭前,经纪人告诉她明确的消息,frigga要找其他人试镜。

本来睡唐天与没睡成,还被他吐的身上都是味儿,沈星颜已经够憋屈了,经纪人还给她带坏消息,沈星颜当下就忍不住发了脾气。

但她脾气来的快去的快,没多久,就想到了叶仲叙。

没搞定唐天与,厉铭泽不愿意帮她,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叶仲叙了。

打了电话过去,一顿撒娇,明里暗里的意思很明显,想跟他睡了,叶仲叙也没拒绝,说了要来。

结果沈星颜在房间里等了半小时,等到的只有叶仲叙的道歉,说他不来了。

事事不顺。

从小到大,沈星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人生中最大的烦恼,莫过于跟沈星辰乱伦这件事,但自从她接受之后,又觉得沉湎于淋漓尽致的性爱才是最幸福的事情。血缘伦理,只要她不生沈星辰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三观是被沈星辰捏着构造的,雄厚的资本也叫她可以忽视道德绑架的羁绊。进入娱乐圈后,名气,财富,美貌,男人,她要什么有什么,早已忘了烦恼的滋味。

而今天,各种事情堆在一起,沈星颜很懊恼,她甚至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命运的线,将一切都慢慢牵引的离开了原来的轨迹。

比如从前,叶仲叙从来不会临时爽约,就算真的有事,也不会这么干巴巴的说两句就算了,一定会和她撩骚几句。

叶仲叙这个老男人,只能用八个字概括,脸越正经,干地越猛,他放假有一段时间了,却一直没来找她,这在之前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沈星颜怨气冲天,只能爬伏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