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闷吼一声,两手一提她的腿弯,窄胯开始飞速的前后耸动。

硕大的龟头勇往直前,林惊墨骚动饥渴的花穴被瞬间挞伐,欢快地往外奔涌着蜜水儿,随着肉棒的飞快抽插四处飞溅。

“啊……啊啊……哥哥……好深嗯……慢一点哥哥……不要……”林惊墨被他的大力撞击操地花枝乱颤,他大开大合的操法迅猛而粗暴,却叫林惊墨的自酸痛饱胀中品出难以言语的快慰和舒爽,她内心仿佛劈开了一道光,在那光芒之内有一个全新的灵魂在迅速长大。

她听到“她”在叫。

操我……操我……

渐渐的,她们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

“操我……嗯……操死我……哥哥好棒……嗯啊……”她的叫声越来越骚媚,唐天与在这诱人堕入地狱的娇啼声中入魔了般只剩下一个念头。

操烂她!

“骚货!”他低声粗骂,抽插的速度惊人的快,体液在二人交合处被这匪夷所思的速度捣成了泡沫。

林惊墨微一抬腰,正赶上他入地最狠的时候,龟头马眼以俯冲的角度叫深处突出的那一点一撞,二人俱都是浑身一震,仿若绷紧的弦被人大力拨弄了一下,林惊墨感到整个灵魂都开始震颤抽搐。

“那里嗯啊……我不……啊啊啊……”

高昂的哭喊声中,唐天与掐着林惊墨的腰往自己的耻骨上迎合撞击了数十下,啪啪啪的拍打响动环绕在整个房间里。

直至最后一记深顶,他闷喘着挺了几下腰,白浊的浓浆深深射入。

作者有话说:

只是第一次肉,感觉我已被掏空呜呜

闲话

闲话

唐天与的体力实在强悍。

不,应该说肉文男就没有体力不行的。

林惊墨被他在床上弄了两次,每一次的时间都超过四十分钟。他食髓知味,感觉床上忘却矜持的林惊墨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而这种魅力却是被他开发出来的。肉体的满足感和精神的成就感叫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受。

他哄着逼着她说一些下流的粗话,看着她眼角沁出泪水来尝自己肉棒的可怜模样,内心阴暗的欲望撕扯叫嚣,又被她紧致销魂的蜜穴安抚温暖。

要不是顾念她头一次,下面肿得厉害,在浴室里差点儿又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