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犀利得可怕,重点一下子来了,林惊墨一犹疑,手指捏着披肩拽,那表情也是把做贼心虚刻在脸上,程耀司扣着膝盖冷笑。
带气声的那种,轻轻的一下响在空气里,但连锁反应却很严重,她头皮都麻了,脖颈后一僵,林惊墨开始感到后悔,什么叫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就是,关键她还没杀到敌,自己先身先士卒踏了两个坑,后悔,实在是后悔,现在要是不玩,以后也没理由再从他嘴里撬。
这该死的好奇心。
这问题她不回答,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喝酒。
红酒后劲儿慢,林惊墨在他的盯视下咕咚咕咚喝完,涩的难受,用葡萄压了压味儿,心想总该轮到我赢,结果又输。
林惊墨急了,这下去别说杀敌,她自己城池不保,拽住他的手指嚷:“你耍赖!”
程耀司任她翻手指,但也没有要让让她的意思,反问:“现在谁玩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