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墨一抿唇,好像很无奈的开始坦白:“不管是我还是他都没有想伤害你……”

“他,你倒很为他说话。”

林惊墨不理他跑偏的重点,继续道:“你还记得我说在峰会上被人下药,是厉铭泽干的,他救了我,那天……”

对,都是厉铭泽这个狗东西的错!

“你们做了。”

林惊墨听他呼吸一下沉重,连忙说:“没有,真的没有,我意识不清醒对你舅舅有点失态,但他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他不会占你便宜,是你处心积虑要上他的床,那天之后,你找到新目标了,是不是?”

她能在饭店卫生间给老男人口交,唐天与不敢想象,峰会那几天,他们都在岛上,林惊墨跟程耀司背着他做过什么事。

房间里死寂,林惊墨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蓦地,他朝她伸出手,林惊墨还来不及尖叫,他的唇就印了上来。

他撕咬她的嘴唇,直接而暴烈的发泄,间隙,林惊墨高分贝的尖叫引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谨慎地敲门:“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屋子里,她的唇被唐天与的手掌死死按住,宽厚的手掌,一点声音都穿不透,她涨到脸通红,听他对外面讲:“没有,别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