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快一点,再深一点,林惊墨的不满都在声音里了,娇是够娇了,却也委屈巴巴的,不禁想,程耀司说得对,尺寸小了。
他之前不是很喜欢压着她做这种事吗,每回两三次都不够他发挥的,精力无限,怎么忽然禁欲做圣人了,哦不对,今早那玩意儿的嚣张样子可不像禁欲……他的尺寸比自己手里这个应该还要长三五厘米……所以是真的懒得睡她吗?
林惊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一时好奇他的心态,一时,又为自己被撩拨到忍不住自慰排遣,对方却丝毫无动于衷而感到挫败和羞耻,最后又惊,怎么能是被程耀司撩拨的呢,他甚至都没做什么太过分的,是她太敏感了,换个男人也一样。
林惊墨驳斥完毕,还是想骂他,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念叨出声:“程耀司你……啊……你最好一辈子都举不动……”
“结婚第三天就这么咒自己老公?”
林惊墨这一瞬心脏骤停。
门口,就像她想的那样,男人衣冠楚楚倚在装饰玻璃墙上,眼睛深邃地看不见底,一点星芒暗闪,看起来竟像在这里有一会儿的模样。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突然出现的程耀司让林惊墨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刺激,手腕推送到深处,就这一下,宛如山洪爆发的瞬间,跟他对视着的湿漉漉的双眼再难强忍地飞快眯起,一边妖妖娆娆欲说还休羞耻到极点的凝望,一边高仰起细白的脖颈,搭在浴池上的小腿绷至脚尖儿,圆润可爱的趾头都在用力泛粉。
良久,这一波才过去。
作者有话说:
卡肉天菜
玩具
玩具
水流声阵阵回荡在卫生间内,似某种余韵未散。
林惊墨把脚收回来,脸上烫地能跐溜上去煎鸡蛋,眼睛里一汪汪春雨酿就的水意,将头发拢到前面略遮一下酥挺的胸,“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林惊墨想冷硬一点斥责他,抢先占据高地,但这会儿的声音,再怎么调整都是徒劳,甜腻腻的像舌尖从蛋糕上舔的第一口奶油。
“你声音太大了。”程耀司走过来坐在浴缸上,视线下移,幽幽地瞥她夹紧膝盖高抬起,企图掩盖住的某处,轻描淡写的把锅推给她。
按摩棒只露出一点尾端,大部分都还插在里面。
她太紧张,里面咬的很紧,刚才一拔之下没弄出来,看程耀司走向她,只能急着先遮丑,被他这么一说,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竟又咕叽咕叽的开始主动收缩。
林惊墨一下没话说。
她声音很大吗?林惊墨不敢确定,但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感觉到位的时候,确实不怎么压抑。
头发顺着水波来回摇摆,中间被她夹拧到粉嫩充血的嫣红小果露出来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迎着他的视线,学他不要脸:“打扰你了?”
对,这种时候就要得拼脸皮厚。
程耀司视线在她胸前一掠,暗火灼灼燃起:“你说呢?”
这对话很耳熟……林惊墨接不下去了。
按摩棒插在里面时间太长,又被他盯着,心脏极速蹦跳间,她感到一阵耻到不行的难受,开口想让他出去,程耀司却好整以暇地笑了下:“不用拔出来吗?”
他的眼睛落在隐约可见的按摩棒上,林惊墨不由自主的挪动身子,用力的时候,原本就紧窄的穴璧内再次收紧,她膝盖一软,差点叫出声。
鬼迷了心窍了,她微一喘息,眼睛直勾勾地看他:“拔不动……”
程耀司的喉结顶着脖颈上的皮肤上下滚动两圈,他哪里都是棱角分明的,坚硬又强势。
林惊墨咽了口唾沫,握在边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看他慢慢凑近了自己,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