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概也是直男审美,把她拍得很矮,像一米五。
“好难看,删掉。”
这是他手机里林惊墨的第二张照片,程耀司不肯,勾起唇角:“我不嫌弃。”
林惊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就算只有一张背影,躺在他手机里,她也不是那么的安心,她佯装爱美,坚持要他删,程耀司转身就走,负手背后,没得商量的姿态。
林惊墨上前去拖住他的手臂,这人闲庭信步,林惊墨为了拽他,脚步声在过道里变得凌乱没有章法。
一转弯,展厅角落里拜访着一台造型十分具有未来主义的钢琴,程耀司提了提手臂上挂的女孩儿:“我看你会吉他,那会不会钢琴,给我弹一首,我就删掉。”
林惊墨为了拽他用力,脸上被憋出浅红,感觉他多少有点病:“那是展品!”
程耀司淡淡说:“高风险高收益,等价交换,你弹不弹。”
林惊墨觉得有病的是自己,傻病,怎么说这么个理由,程耀司骨子里的张狂劲儿,怎会在乎展品不展品,她应该说我不会。
后来她偶然得知,这架钢琴本就是程耀司自己的艺术馆借给卢浮宫的展品。
但林惊墨并不想碰钢琴,试图跟他讲道理:“程先生,如果没记错,那是我的肖像吧。我肖像权现在赔付价格确实还挺高的。”
程耀司捏着她的下巴摇晃两下:“不用担心,我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