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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织衫的下摆被撩起,林惊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平稳的说出一句话:“你上次被带走,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几天前不欢而散,现在又搬人家名头出来压人,要被他知道,肯定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林惊墨觉得挺佩服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居然脑子里还能抽空想象一下程耀司冷漠而讥嘲的脸。

听她主动提起,袁明赫止住动作,好奇道:“是哪个?”

程氏家族低调,程耀司这个人更甚,不接采访,不上封面,不入什么福布斯胡润财富榜单炒作身家,网上连他一张正面照片都没有,所以跟那些有名的富豪大鳄比起来,他的名字并不算街知巷闻,林惊墨有点担心袁明赫也没听说过,但看他像是香城人,比起程耀司三个字,或许,在香城发家的鹏程集团,或许更有震慑力。

林惊墨心惊肉跳间,慌乱的思绪找回来点冷静,轻声道:“鹏程集团总裁,程耀司。”

鹏程集团在香城的名号确实够响亮,老牌大企业,跟政府关系极好,数年前在香城的股票市值已经首屈一指,只是后来被家族私有化,叫人难窥全貌。

袁明赫神情一肃,眼袋虚浮的双眼盯着林惊墨,仿佛在分辨她说的真假。

林惊墨面不改色,任他探究,但她这种笃定和从容反倒让袁明赫心里非常不舒服,长期仗势欺人成习惯,如今被人反轻飘飘的压回来,那种感觉异常憋屈。

袁明赫在香城作威作福嚣张跋扈,到了东港,事事不顺,还进了警局喝茶,眼下这个长得好看点的贱女人也敢威胁他,借着一点酒精催化,老爸成天在他耳边念叨的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被碾成齑粉。

他表情一变,一直小心注视着他的林惊墨立刻意识到不妙,果然,袁明赫手掌揉捏到她的胸乳,狞笑:“鹏程老大的女人,我还没试过,让我尝尝味道先了。”

说到最后,甚至用上了粤语。

紧接着,袁明赫俯身开始用自己略显肥厚的唇去吻林惊墨,林惊墨一侧脸躲过去,但那种湿热的混着各种味道的浊气还是喷到了她的脖颈上。

她心跳的厉害,但脑子里还算清醒,稍定了下,看到桌子上一个酒瓶,装作不勘受力的模样,推了他两下软了手臂,然后,趁着袁明赫在她耳垂上啃咬放松警惕的时候,抄起酒瓶,狠狠往他脑袋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