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上去,林惊墨就被烫的一哆嗦,随着唐天与呼吸越来越粗浊,她两指掰开自己的缝隙,叫那热烫的龟头找到正开合不停的穴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嗯……”
绵长而婉转的叫声,持续到一根全部没入。
害怕撞到他的伤口,林惊墨始终只敢小幅度的扭动。
若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女孩儿侧着身,两瓣臀肉贴着男生坚实的小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一会儿画八字,一会儿画十字,一会儿又小狗一样轻轻摇晃,最深的那一点被撞到,各个角度都要被磨一磨。每次抽出一点再吞没的时候,林惊墨的腰就要用力往后抬,带动着紧窄的穴壁收缩,吸咬,紫红色的肉棍就在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样躺在床上裹鸡巴也不是什么轻松活儿,林惊墨没多久就娇喘吁吁了,她扭头看向唐天与,声线又哑又嗲:“你要不要射……”
唐天与本来还能坚持一会儿,可林惊墨这个样子实在叫人招架不住,头皮上受伤的地方蛰着痛,又好像是被快意冲击,他按住林惊墨的小腹,忽然一阵猛撞,林惊墨吓得不行,但前面慢慢堆积的快感被这波冲刺送到云端,小穴内越收越紧,百十来下后,唐天与深埋在她头发中,一绷腰,挺动着射了出去。
骚甜的汁水肆意流淌,整个被子里都潮热一片,唐天与的裤子,林惊墨的内裤,床单,大片的痕迹。
但林惊墨也顾不上这些,她听到唐天与最后倒抽气的声音,软着腿就从床上下了来,担忧的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唐天与头上伤口确实有点疼,包括肋骨也不太舒服,可这时候哪能承认,顶着满头大汗安抚林惊墨。
程耀司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彼时林惊墨除了身上衣服不太整齐,脸颊红润,额角头发微微汗湿外,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反倒天与,整个人似从水里拎出来般,锁着眉。
他的视线在二人脸上转了一圈,林惊墨对上他仿佛能洞悉万物的眼睛,悚然一惊,也不追问唐天与了,被内心莫名的心虚弄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程耀司身后跟着医生,他又看了眼天与,问道:“不舒服?”
唐天与拉了下被子,鼻尖瞬间被麝香和女孩水液的腥甜气包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没事,头有点疼。”
程耀司离他的病床几步远,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很轻,有点熟悉,可仔细琢磨的时候,又飘散难寻,他心口忽然升起一股燥意,一指医生:“给他看看。”
说着,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径自倒了杯凉茶。
医生看唐天与满头是汗,早拿出了听诊器,唐天与见他过去,却是有些焦急的连连拒绝:“不用了小舅舅,我真没事。”
“没事头疼什么,小孩子么还怕看医生。”程耀司面色清冷,垂眸喝了口茶。
医生此时已经到了床边,他鼻子一耸,林惊墨只恨自己不能遁地飞天,要不然,能化成一缕烟消失掉也行,为了维持平静的姿态,她的脸颊都有点僵掉了。
而床上的唐天与眼看拒绝不掉,还要再说什么,医生一瞥林惊墨,俨然明白过来。
程耀司看医生不动,催促:“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他声音轻则轻,那种久居上位练出来的威势藏在字里行间,不动声色的叫人想要听从他的安排和命令。
医生一犹豫,斟酌开口,“呃……”
“小舅舅……”
唐天与想要打断医生,反被程耀司淡声阻止:“闭嘴。”他看向医生:“有什么是我做舅舅的不能知道的?”
林惊墨垂着眼帘,目光一片虚焦,然后,她听到医生说:“唐先生为什么头疼还得再仔细检查一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