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话,过电一样,难不成她也是个抖m?

m不m的另说,林惊墨在他的目光下确实抖成了筛,她实是第一次知道,光是被人看着,就能让她汁水横流。他的寸寸梭巡,征服,冒犯,强势,充满了攻击性,目光深处,又似乎隐有柔情。

隔着一片布料,林惊墨胸前两点充血,麻痒着起伏,几乎想要蹦跳起来,主动跳到他手里,很怀疑他是故意的,因着头一回她的控诉,就要逼她一而再的主动。

林惊墨现在是软骨头,主动就主动,她没所谓。

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牵着他的手从自己平坦的小腹摸到胸,他还什么都没做,林惊墨就舒服又难受的想哭,骨子里漫出来的痒,好像被蚂蚁啃噬,林惊墨带着哭腔嘤咛着叫:“摸这里……”

给程耀司逮住机会,及其恶劣,手虚虚搭在上面,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淡淡道:“老了,记性不好,怎么摸?”

记仇吧你……林惊墨睨他一眼,千种风情万种妩媚,还有那么一点不被满足的委屈,爱娇劲儿上来,自己拉开了胸罩,两团水豆腐雕成的玉碗,白嫩嫩地弹出来,她引着他的长指,把前面的嫩尖儿夹在指间。

“这样揉一下……”

男人听话的捏紧揉搓,指腹微糙,还有他新生的薄茧,剐蹭到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又疼又爽,肉粒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被无边的快意击中,林惊墨当下就软了腰,啼泣连连:“嗯……嗯……就是这样……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盈盈绕绕,听的人心口发酥,程耀司眸子幽亮,揽住她的腰往上,那两团就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一开口,呼吸都喷在上面。

“要不要舔?”

林惊墨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舔到了一样,小腹下空荡荡,媚声央求:“要……”

尾音扯的晃晃悠悠往人脑子里钻,谁听了都受不住,程耀司也一样,狼崽捕食一般叼进嘴里,温热燥气的口腔,坚硬锋利的牙齿,厚实弹韧的舌头,一下全作用起来,林惊墨的魂儿都被他吸走。

眼看她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程耀司终于要给她点甜头,但临门一脚,似想起什么,顿了顿,道:“我得去弄个套子。”

林惊墨下意识便道:“我这有……”

她还没白目的彻底,再补充一句:学长留下来的。

不过那半句也足够叫程耀司嫉怒上头的了,他又没跟林惊墨在这里搞过,会是谁用过,反正不是他。

这是林惊墨今天第二回作死。

程耀司黑着脸抱她去卧室,一打开抽屉,各式各样的花纹,全都一个口味儿,简简单单几个信息,就叫他窥见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林惊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大难临头,突听得他冷冷一笑:“准备挺全。”

林惊墨头皮都炸开了。

她一挪腰想跑,抵在她穴口的肉棒好死不死此时跳了跳,她那边经过一番戏弄湿漉不堪,龟头顺着滑进去半个,猝不及防的一下,这回跑也没力气跑了,瘫软的任人宰割。

就这么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眼见他面无表情的用牙咬开套子包装袋,林惊墨心里竟还能蹦出来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句子:好像不太熟练。

呜呜,谁来救救她……

接着,就是程耀司身体力行的教导林惊墨,什么叫“三十而立”。

林惊墨一条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也亏得她身体柔韧性极佳,做得了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另一条腿站着,劈成一字马,拉成一百八十度,承受他猛烈的撞击。

程耀司被她气狠了,角度,速度,力度,都有点惩罚的味儿,怎么大力怎么来,啪啪地不讲道理,林惊墨宫口被他第一下就撞开,接着便是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头晕目眩的挞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