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看着，他就能起反应。

傅棠用手拨弄穴口，指尖被淌出来的水弄的湿淋淋的，他语气正经，问出的话却让傅嘉羞愤欲死。

“小琛，怎么又湿了？还想要吗？”

没等傅嘉回话，他继续说道：“不过小逼都肿了，你再想要哥哥都不会给你。”

傅嘉的脸红的厉害，屁股抖着。他真的听不得这种话，这话听着太羞耻但又觉得刺激。傅嘉想着，要是傅棠再多说几句这种荤话他说不定直接就能喷出来。

傅嘉有时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慌的，靠出卖身体来获得一点微末爱意，但他真的就缺爱至此。只不过那点微末爱意真的是爱意吗？傅嘉不明白。

他现在还太小，不懂什么人生大道理也没经历过世事。但他心理沉重，小小年纪就背负着这么重的心事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缺爱，他只想用尽全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然后在费尽心机从他身上吸取爱意来填补自身因自卑产生的空缺。

不纯粹乃至于功利的动机能换来真诚的爱意吗？

从他爬上傅棠的床到现在他也没从傅棠嘴里听到一句自己真正想听到的话，傅棠对他的温柔占有狎昵的揉弄和粗鲁的荤话，在傅嘉这里他都可以归在出于爱的基础之上。

他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或许不是傅棠，重新出现另一个人，另一个温柔的人，他说不定也会奉献出自己来祈求那个人爱他。

察觉到了傅嘉的走神，傅棠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一记，问：“想什么呢？”

傅嘉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试探性开口，“我们这样……算什么？”

问之前很纠结，但问出口了之后傅嘉反而觉得放松，他和傅棠又不是约炮一夜情，只图爽不图名分感情，他还是想从傅棠嘴里听到他关于他们现如今关系的定义的。

只要能问出口，只要傅棠能给他一个答案，这就够了。

“你想算什么？”傅棠反问他。

“兄……弟吗？”傅嘉不确定说道。

傅棠笑了：“有弟弟晚上爬哥哥的床的吗？”

傅嘉沉默，他搞不懂傅棠反问他是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回答，他最后一点勇气都被消磨殆尽，他问不出口也说不出话来了。

“小琛，你还记得那夜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吗？”傅棠轻声问他。

他那天说了什么？傅嘉陷入回忆之中，想起来了，他那天说想要傅棠，要傅棠插他操他疼他。不过那是他真正想要吗？

“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才能给你。”傅棠引诱着傅嘉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所想。

他自然能看懂傅嘉的内心，他也知道傅嘉有多么的缺爱，多么的渴求爱意。可比起小心翼翼的渴求别人施舍爱，傅棠更希望傅嘉能大胆的索取。

沐浴在爱中长大的孩子从不缺乏爱，他们都是倨傲矜贵的向别人发号施令，只能爱他必须爱他，他们得到爱是如此容易，而傅嘉呢？他的小可怜傅嘉却这么敏感这么的小心翼翼。

傅嘉也值得最好，他也应倨傲矜贵的要求傅棠爱他，而不是现在这样，这么犹豫这么踌躇的问他们这样，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