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现在对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只是身边的人,会让她为他们停留。

如果她能回城了,且手里面有钱,那她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买一栋房子,是那种真真正正属于她的房子,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有家了,在这个世界,有独属于她的领地。

女孩子嘛,对归属感这种东西,很看中的,她前世孑然一身的时候,一心想的也是努力存钱,争取早日住上属于自己的房子。

“你个不孝的东西,说什么呢?”李春花说着说着,就想动手,拍一下秦溪的后背,以示不满,这是她的招牌动作,可被秦溪躲开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李春花同志,请注意你自己的形象。”

她的反应可比六十多的李春花敏捷多了,真要是集中注意力,才不会被一老太太打中。

对秦家的三个长辈,喜欢对小辈动手这点,秦溪也觉得很无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最讨厌别人对她动手了,哪怕只是开玩笑似的掐疼了她的手,她都会发脾气生气,是很严肃认真的那种生气,半点不跟她们开玩笑。

“你...”

“简直是不可理喻,这都是从哪儿学的,这才在乡下待了多久啊!就变成了这副牙尖嘴利、油盐不进的模样。”刘琴几乎是指着秦溪的鼻子骂她没教养了。

她从来没教过秦溪什么,但是她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因为她要上班养家,她要花时间跟儿子相处,她有很多大事要忙,没时间教秦溪,那是她的不得已,谁都不许,也没资格怪她。

秦溪不尊重她,那就是她忤逆不孝,跟别人学坏长歪了,自己清清白白,一点问题没有。

如果秦溪勤快、听话又懂事,那她跟别人一起说话的时候,就会十分自豪的把这件事的功劳归功于自己,跟人说这都是她教的,或者说秦溪是跟她学的。

在面对秦溪的时候,因为她是母亲,她永远都是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说教、自以为是的提点她,一副光我一个人,你就能学一辈子的傲娇模样。

“反正不是跟你学的,你也没教过我什么。”

“行了,这些没有用,无意义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吵,这次来有什么事,直说吧!”

“说完就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我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几个辛辛苦苦置办下来的,跟你们没关系,想来你们也还没忘记,当初我们下乡的时候,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她是真不想跟这些人扯嘴皮子,大家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不好吗?非要过段时间,就跳出来找存在感,贱不贱呐!

李春花一听这话,就知道,跟秦溪打感情牌没什么用了。

只见她十分猥琐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用自以为小声的声音对着秦溪问道:“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靠养兔子发了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