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斜跨出一步,面对丁家良,倒退着走。
丁家良没在意他这番举动,说:“你整天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你的公司不管了?”
“我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宴青渠先抛下个肯定句,然后又陪着小心说,“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这算是关心我嘛?”
丁家良低头看脚下的路,避开他满含期待的眼眸,“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算了。”
“哦……”
他对此习以为常,并未表现地很失望,吸了口气,道:“是得管啊,但是比起你,公司那点事可简单多了。”
好像自从宴青渠在他面前坦诚他是一个能把红烧肉做得难以下咽的人之后,他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有意或无意,直接或间接,一点都不介意丁家良的冷脸,逮着机会就要表明心迹。
丁家良显然没有他的适应能力,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话的后半句。
“公司的事简单?”
陈国林可是为了这只有四个人的小店,天天都不敢怠慢,每次见他,精神都不大好的模样。
宴青渠笑了笑,“家庭原因,高中就学着炒股,大学的时候我给我家的公司看招股书,分析财报,大学一半的时间在学校,另一半时间在公司帮忙,后来做成了项目,顺利接手公司。”
“我不是吹嘘,我真的很会挣钱,这是我妈期望的,宴进军也深知这一点,不然也不能我不答应家里的联姻,他没把我逐出家门,而把我降来这里,继续给他经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