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是不是把自己想找的借口都提前捋了一遍,才好现在不假思索地堵他的话。

丁家良脑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狠下了心,“他说必须要送到我手上是吧?”

“是的。”

“好。”

丁家良上前,一把把盒子夺过来,越过王轶,直冲门外的垃圾桶,走近了,他精准地扔进去,回头对王轶说:“麻烦你跟他说,我扔垃圾桶了。”

王轶似笑非笑,“好的,丁先生,我会转告宴总的。”

他退出门外,“那丁先生,我明天再来。您要是有想吃的,可以跟我说,我会带过来的,三位慢吃,我先走了。”

他驻留不过三分钟,却让丁家良莫名烦躁,他回来坐下拿起筷子,虽表现地不在乎,却总是走神儿。

当晚,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面孔让他失眠了。

丁家良回想宴青渠最近的所作所为,他似乎改变了一些。

愿意跟他好好说话了,态度也软化不少,连找人代为献殷勤这事,都做得比以前含蓄。

然而,教训他还记着呢,丁家良不敢武断地下结论,他强迫自己闭上眼,轻拍着额头。

“快点睡,别想乱七八糟的,明天还得干活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