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这个样,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宴总,我想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他一脸的不相信和不屑,冷静地跟宴青渠对视。

宴青渠沉吟片刻,败下阵来,他做了一个很压抑的深呼吸,逐字逐句地对丁家良说:“对我重要,这对我重要,行吗,是我自己错过了时间,现在又想迟来地跟你解释,你有什么情绪都可以,但是,我根本没做过的事,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一番恳切的言辞之后,空气霎时寂静,宴青渠拉过丁家良把他摁在了座椅里,对着从刚才就一直瞠目结舌的第三个人又恢复了冷脸,“实话实说,跟他解释清楚。”

那人回神,匆忙应和,“好的,宴总。”

宴青渠埋着头走开了,丁家良反应过来,也想站起来走。

对面的人身手敏捷,瞬间闪到他身边,预判他的想法,挡了他的路。

“拜托老板,帮个忙吧,这钱不好挣,拿到手里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吧,您就待个十分钟再出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