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还有车也备好了,在酒店正门。”
“嗯,明天的会面先往后推一推,要是公司有什么要事,就先线上会议吧。”
宴青渠语速飞快,步伐也快,像被什么推着走,王轶两手空空,还得快步才能跟上他。
回家的这一路他都是这种状态,问路况,催医生,王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生怕自己一走神,又挨一顿臭骂。
进了门见到医生,他终于得到解放。
目送宴青渠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转角,王轶扯松了领带,歪在沙发扶手上畅快呼吸。
医生很快检视完丁家良的伤口,开了药,还多嘱咐两句。
“一周之内不能肛交。”
“药膏外用,指头伸进去,都要擦到,一天三次。”
“最近饮食方面注意下,还是吃清淡点。”
宴青渠在床尾,叉着腰不安走动,受教训似的埋低了头,医生说一句,他就答一声。
“还有,今晚上可能会发烧,需要宴总多留意下。”
“嗯。”
说完了丁家良,医生把急救箱整理到一半,起身走近宴青渠,眼睛在他脸上打量,宴青渠疑惑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医生有些无奈,“宴总,您这被打的脸……”
宴青渠下意识去摸,一活动手,又扫到被丁家良咬出牙印的手指。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