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你去死。”

“宴青渠,你怎么不去死!”

“你滚,滚啊!”

下身软的一动就出水,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还硬,却也足够煞风景。

宴青渠不满,抬手去堵,手指刚伸进嘴里夹着丁家良的舌头,他的牙就咬了下来。

“你…唔”

“呃…”

察觉到疼后再想抽手已经晚了,丁家良的泪光后是野兽一样蛮横的眼神,从泛粉的眼尾处瞄他,只会让宴青渠觉得这是他们为了情趣玩的角色扮演。

疼痛这会儿也是爽的。

他埋在里面短暂歇息的肉刃,迅速地又抬起头。

宴青渠用空出来的手掐上了丁家良的脖子,把人提起来,撑着他打颤的两腿挪动到床头,将人困在墙壁和他如墙壁一样坚硬的胸膛间。

他们无声地暗暗较劲,丁家良阖紧齿关,他就往那个被操软了的穴里怼进去,一来一往,指头麻了,下面爽,每动一下,更硬一分。

刚发泄过一次,宴青渠的心思放在了丁家良身上。

以往敏感的人,这次却还憋着迟迟不射,硬起的肉棒在胯下支棱着,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偶尔甩出来零星几滴液体。

宴青渠用能活动的那只手去爱抚他,在鼓囊饱满的胸口划着圈地揉捏,两指夹起乳头,用挤出奶的力道,捏得那里红肿起来。

丁家良难忍生理反应,低低嗯了几声,嘴上松了松,宴青渠便趁势抽出手指,两手一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