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收回来,最终没碰到浑身僵成一块石头的丁家良。

两人吵架左不过才半天,丁家良正在气头上,他还是忍忍吧。

第二天下午,丁家良躺得人都发昏,助理王轶才过来接他去工地。

他跟丁家良简单交代说是宴青渠让他过来,便坐上了副驾驶。

开车的另有其人,黑墨镜黑西装,嘴角耷着,一副凶相,丁家良坐在后座,抬眼就是他打方向盘的胳膊,把西装撑得很紧,看起来又粗又壮。

他绝对不止是个司机,丁家良这么合计。

车停在工地大门口,丁家良前面走着,后面两团阴影紧紧跟随,这架势,惹得路过的狗都要往这边瞧一眼。

丁家良浑身不自在,硬着头皮跟王轶提:“王助理,我就是去工地拿躺东西,你们不用都跟着我,我这人都要走了,还让工友说一顿闲话。”

王轶闻言瞄了瞄身边的大块头,他确实浑身散发不好惹的气息。

他看着丁家良郑重其事的脸,心里盘算。

毕竟是宴青渠上了心的人,宴青渠还在兴头上,日后打交道的机会也多,别现在把人给得罪了。

他让保镖去车上等着,只自己跟丁家良同去。

在混了雪水的泥地里淌了一路,他们到了工地边上的工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