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抱成一团往床那里去,衣服散落了一路,丁家良被剥地光溜溜地,眼看宴青渠要把他往床上压,抱住他后背的两手轻拍他,发出呜呜的喉音。

“又干嘛?”宴青渠的耐心快消耗殆尽,嘴唇流连在他脖子上,嘴里叼住肉,拽着咬出印子。

“我们,还没洗澡呢?”

“那一起洗。”宴青渠又把他往浴室那边带。

“我……我有准备点东西。”

宴青渠强打精神,总算停下来进犯的动作,燃情的灼热眼神上下扫视他,上手摸了一把他半勃起来的肉茎,含满情欲地低语:“就十分钟,洗澡,准备,多了我等不了。”

“知道了。”

丁家良忙不迭点头,抱起自己的背包,光着屁股就寻了浴室跑过去。

宴青渠掐着点,在客卧洗好了过来等丁家良,倒数开始,水波纹玻璃门后窸窸窣窣地响起来,宴青渠在这个缩短时间的过程中,期待一点点攀至顶峰,最后一个0喊出来,浴室门应声打开。

那层水雾像是包装礼物的丝绒布,掀开后,里面是让人惊喜的礼物。

丁家良穿了一身纯白的,镂空的,情趣蕾丝内衣。

带子都很细,挂在肩膀和胯骨上,布料又少又透,乳房那里,留了条口子,两个棕红色的奶头,正好从那儿探出头。

将将挡住阴茎的那块巴掌大的布料被两边吊着,卡着档,看起来很勒,又十足吸引眼球。

同色的丝袜从脚趾裹到大腿,最后留一圈花边箍在肌肉勃发的腿根处。

丁家良还摆起了动作,双臂撑着墙,扬头抻腰撅臀,分明就是等着挨操的姿势。

“老公,你喜不喜欢?”

麦色肌肤与白色蕾丝,结实肌肉与镂空花朵,碰撞出惊艳的视觉效果,如那道熔岩巧克力淋上淡奶油的甜品。

别人觉得腻,宴青渠就好这口。

他一步跨过去,抓着内裤的档就把人往自己边上薅,带来一声布料开裂的声音。

两人齐齐低头看,丁家良轻哼着:“质量不太好,你轻点。”

宴青渠心情大好,勾起嘴角,“下次,我给你买质量好的。”

这是,喜欢的意思。

丁家良也笑,岔开腿,一下跳进了宴青渠的怀里。

臀缝里的穴眼大开,丁字裤太细盖不住,宴青渠一下戳进去两指。

指间是油滑的液体,他勾手抠挖内壁,喘在耳边的呼吸跟着发抖。

“就这么急着让我操你?”

丁家良抱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很想你。”

两人来到卧室,宴青渠坐在床上,丁家良坐在他胯上,双手双唇粘在对方身上,又亲又摸,饥渴若狂。

“怎么想我?”宴青渠突然好奇。

丁家良卖关子不语,只是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中央,摆着腰,等把宴青渠那巨根在臀沟里给蹭地梆硬,他撑起大腿,调整好了角度,徐徐往下坐。

那肠道紧的滑的,跟他充血硬挺的巨根契合完美,他依次挤压包裹他的龟头,茎身,快要含到最粗最硬的根部,宴青渠被欲望烧得眼睛都要红了,丁家良竟停在了最紧要的关头,喘息着,歇起来了。

渴望不被满足,变成了痒,滋滋的电流窜过肉棒,冲向腰眼,宴青渠猛地紧拽丁家良的手臂往下扥,劲腰高耸,恨不得连那两个囊袋也塞进丁家良的小穴里去。

肉棒粗暴地碾磨前列腺,伴随被强势撑开的满涨,快感水涨船高,他受不住,龟头从那小裤中直挺挺弹出个头,铃口翕张,射满了宴青渠胸膛。

又多又浓,有几滴溅到宴青渠下巴,他一尝,玩味问道:“这么多,这半个月一次都没做?”

丁家良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