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渠,你爸已经三番两次低头了,你为什么不能让步。”
宴青渠站累了,左右来回地走着活动脚,秦云笙的眼睛跟着滑来滑去,耐心快要耗尽了,宴青渠才不咸不淡来了句,“我现在想有的都有了,我为什么要让步?”
“你是觉得你现在还有余地是不是,跟靳廷禹的那个公司?要是你爸真要诚心制裁你,你的公司会顺利经营下去?”
“他要是想烂摊子不够大,再去招惹靳式,随便他。”
秦云笙气急败坏,慌不择言,祭出宴青渠的软肋,“要是这事波及到丁家良呢?”
听到这个名字,宴青渠骤然收住了脚,他不复方才精神涣散的模样,锐利的眼神,带着一股凶狠的暗劲,直直向秦云笙射过去。
“你们要是逼我投奔宴式的竞争对手,就可以试试。”
穿着高跟鞋站在坑洼不平的泥路上,时间长了,小腿发酸,秦云笙心力交瘁,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两步。
她的气势彻底萎了下去。
“如果想要你回来,条件是什么?”
宴青渠垂下眼帘,脸上有了明显的笑意,“最主要的当然是,我跟丁家良的事,别再想着左右我的感情。”
秦云笙早已面色铁青,听到这话,不满地合眼侧脸,终究是没驳斥他。
“还有……”
“让宴进军签署股权让渡书,我要成为公司的自然人股东,且持股超过10%。”
“你是早就想到这一步了是不是?”
秦云笙的声音振作起来,眼神复杂,无奈中又夹杂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