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顺着折进去的腰线,亲密地来回捏。

“给我这个就行。”

他说“这个”,手指游走,挑开内裤腰,就要挤进臀沟里。

丁家良反应过来,像条泥鳅一样扭摆,滑溜的身子一拱一拱,往床头窜,宴青渠架起腿,蹬着床去拖他,长臂一伸,朝丁家良怕痒的胳肢窝进攻,丁家良翻过身,仰面对着他,被困到了床头处动弹不得,只能笑着讨饶。

“别挠了,别挠了。”

宴青渠也笑得欢,“那你同意不同意?”

“我…我想想,你先起来。”丁家良推推宴青渠欺近的胸膛,低着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趁宴青渠松懈,一个飞扑,窜到了他的身后,手指精准地戳到宴青渠的脚心。

宴青渠缩脚闪了下,“搞偷袭是吧。”他扭腰回身,胸贴背地从身后把丁家良拦腰一抱,作乱的手,变本加厉。

两人从床头闹到床尾,放肆地哈哈大笑,探讨工作的正经谈话逐渐演变成一场互相戳对方痒痒肉的热闹。

又闹出一身汗,丁家良再次被制在身下,只得认输。

“不敢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

宴青渠敛敛笑,黑亮的眼睛定睛看丁家良,他把垂落的额发往上捋一把,挂了空挡的下身隐约有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