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划圈,直到冰糖化成焦糖色,再把肉倒进去。
刺啦的声儿,甜丝丝的肉香味,宴青渠握紧了锅铲翻肉,佯装随口一问:“怎么就,突然愿意把戒指给我了。”
丁家良在看他做菜,下巴磕在他肩膀头,声音好像漫不经心。
“就是想说,不管你有钱没钱,我既然决定了要跟你在一起,就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的。”
他抱在腰上的手一松,崭新的戒指闪了闪,食指伸直指指那锅肉。
“是不是该放酱油了。”
宴青渠笑笑,“要炒地久一点,表皮焦焦的,更香更甜。”
丁家良虚坐在宴青渠的胯上,两手紧扣他的十指借力,腰杆发力,提着屁股,起起落落,贪婪地吞吃。
“你怎么还不射?”
今晚第三次了,丁家良吃够了,宴青渠却格外磨人,他垂垂眼,扫一眼身下还意犹未尽的人,故意收紧后穴,顿时夹了宴青渠一声嘶气。
“使坏是吧。”
宴青渠硬生生憋回去那股冲动,抓着人的手,反制在腰后,舌头贴上丁家良汗津津的前胸,毫不客气对着殷红乳晕狠嘬一口。
“要操地久一点,你里面又热又滑,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