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次,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几秒后,他被一声拽出回忆。
“老公……”
黏黏糊糊的一小声,宴青渠太过激动,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气息又杂又乱,凝望着丁家良,小心翼翼地又问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丁家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微笑,他动腿,膝盖顶顶宴青渠立在胯下的那一大根,“老公,你插进来。”
宴青渠的眼眶瞬间酸热。
坦诚跟他发骚的丁家良,曾经熟悉的丁家良,回来了。
他浑身都在沸腾,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也不能了。
手指拖着水痕抽出来,在鸡巴上潦草抹了两道,急躁到有些凶狠地,朝那个被揉得水红的拇指粗的小口,一插到底。
四片唇因此凑近,默契地啮合在一起,满足的喟叹,从两人嘴里倾泄而出。
丁家良如一只考拉挂在宴青渠的身上,宴青渠要接吻,他就老实张嘴,宴青渠送腰操一下,他就挤出好听破碎的呻吟。
宴青渠插得深又蛮横,他被顶弄地往后缩,会搂紧宴青渠的脖子,跟他说:“你抱我紧一点……”
交错而起的喘息,被体液堆积拉丝的水声和髋部撞上后臀的拍打声代替,宴青渠到了紧要关头,却还不忘技巧,次次捣向前列腺,还要磨着那处停一会儿。
“再叫我两声……嗯?”
丁家良在弓着腰,抵抗令他死去活来的情潮,自然没顾上这句,宴青渠眼角一紧,恶劣地使坏,两手掐上他的胯,拖往自己这边,操得更加过火。
铃口处被顶弄出几滴清液,丁家良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最初,是要来上厕所的。
他如临大敌,胡乱地挥手,身子乱扭,被宴青渠轻而易举地箍住后,讨好地,拿鼻尖和嘴唇去揉蹭宴青渠脖子和颈窝。
他润润干哑的嗓子,“老公,老公,上厕所……”
宴青渠当即就回:“就在这里……”
“不行,不行,求你了,上厕所。”
“……”
宴青渠不作声了,手上更加强硬,一手摸着人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肩窝处,一手抵住丁家良的后腰。
他逃也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