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良在门外,完全醒过神来,可听着宴青渠弄出来那些断断续续的动静,脸颊渐渐发烫,人又晕乎乎的。
原来宴青渠对个称呼这么斤斤计较啊。
他舔舔干得发痒的嘴唇,含住下唇轻轻磨。
热度似乎还在继续攀升,两腿就要站立不住,丁家良脚一软,斜斜歪在门框边,他并紧两腿,叠在一起摩挲。
丁家良喜欢两人笨拙纯情地约会看电影,是因为陌生,毕竟,他第一次跟人谈恋爱。
然而,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始于肉体,什么花样都玩过了,让他们和好后的关系更进一步,应该只需要他敲响这扇门就行了。
他缓缓抬手,咚咚两声,没等问出口,里面的粗喘就停了,取而代之是扯抽纸,提裤腰,拖鞋板慌张着地的声音。
“等,等一下。”宴青渠回一声,丁家良却等不及,径自开门进去了。
用过的纸团皱巴巴的,散落他周围,宴青渠只趿了一只拖鞋,在弯着腰捡。
灰色四角内裤,大腿部服帖,裹着男根的那处,却很紧绷。
半勃的阴茎,雄赳赳昂着头,几乎要戳破布料而出,顶端那里,深一度的浅灰色,正缓缓晕开。
丁家良放肆地扫视宴青渠自慰后打扫不彻底的战场,咬了咬下唇,心里那股冲动争前恐后地往外窜。
宴青渠慌乱地把纸扔进垃圾桶,起身后微侧着身走过来,两手虚虚遮挡,靠近了,说:“家良,你要上厕所?”
“嗯。”
丁家良目不斜视地瞅着他的下身,心不在焉应和着。
宴青渠尴尬想溜,“那我先…”
丁家良拦住他,贴上去,一手拂过他附着一层薄汗的胸口,一手向下,覆住撑起的帐篷,掌心施力揉按,代替挽留的话。
“你…”
抹了一层汗的手游走到宴青渠的颈后,丁家良垫垫脚,勾下宴青渠的脖子,疑问被吻断。
他只亲了蜻蜓点水的一小下,坏心停住,却不退开,倒在宴青渠怀里,唇还贴着唇,一双清明的眼睛骨碌碌转,打探宴青渠的反应,又像在勾他。
“我帮…唔…”
宴青渠正中下怀,连话都不让丁家良说完整了,抓着人的脖子,就往自己这边按。
隔了九个月的亲热,一开始就热烈到狂放,谈不上什么顺序什么章法,他们只想无时无刻地,每一寸肌肤都贴紧了对方。
丁家良的两只手忙来忙去不够用,撸了把宴青渠烫手心的肉根,又去搂他的腰,摸着他的背,乱抓乱挠。
宴青渠他,更是急了。
睡裤被他踩下去,背心用撕的,他把丁家良的内裤褪到大腿根,掐着那结实又不失肉感的两瓣臀,曲膝一抬,让丁家良挂他身上来。
等不及回床上了,他踩着一地狼藉,把丁家良就近抱到洗手台上。
台面冰凉,屁股刚坐上去,丁家良被激地弹着腰紧了紧臀,宴青渠的手,便顺着臀缝钻进去。
只伸进去一个指节,丁家良受不住呜咽了声。
从方才,宴青渠就像衔了兔子的鹰,两人吻上了,他就不松口。
这麻酥酥的一声后,吻变成了啃咬,他叼着丁家良的舌头,含糊不清问:“疼吗?”
丁家良轻摇脑袋,在吮吻的间隙出声:“没,好久,没做了。”
其实,疼是疼的,想要马上让宴青渠插进来解解他的痒,也是真的。
他拧紧了眉,不安分地扭动着腰,吞吃宴青渠的手指,比他还猴急的人却不如他意,宴青渠恋恋不舍抽出手来,就着手指上并不丰盈的肠液,撸他硬挺挺的肉根。
几乎是在吃他的肉,宴青渠每一次吻上丁家良的皮肤,力道都极重,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