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呢。”
“是吗,那太宰君还想玩得更加开心吗。”我同样微笑着看向对方,弯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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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似乎在歌唱,也似乎在悲泣。
我看着面前被固定住身姿的速见君,心里剩下的却只有平静。
最后,我与太宰治在他办公室里达成了某种共识。
「如果人生是一场戏,那么恋人之间的互相残杀显然将非常有看点。这种戏码对于太宰君应当比常规地处理港黑叛徒要来得有趣的多吧?」
太宰治轻叹,「真不知道该说你残忍还是温柔。」
「接受吗。」
「如你所愿。」
槍支被我紧紧握在手心里,这个距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当可以一击毙命。
“深夏!不要这样!救救我!救救我啊!!帮我求下情!!拜托了.......”
速见君的求饶声混合在蝉鸣里,使我最后确定那些蝉应当是在悲泣。
可是,速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