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离开那个城市来到北京的第一天,她对自己说过去都是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她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了,谁也不能从她身上再夺走任何东西了,在翻译公司顺利实习,年年拿奖学金,一个一个的资格证书考下来,直到最近升职的传闻,她只道是自己足够强大。可是今天却怕了。

眼前的裴中恺不是那个穿了精致的服饰貌似斯文的样子,裸着上身的他更像个无赖,似乎自己激活了他身体某个部位的恶,都奔涌出来纠缠了她。说的她如此不堪,却无话反驳。

裴中恺不给顾许幻任何机会,双手覆住了让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丰盈,百般捏弄之间,看顾许幻的呼吸急促起来,右手又挪至下面,扯了底裤,顾许幻尖叫,裴中恺含住顾许幻的耳垂,“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也不怕邻居听了笑话。”

顾许幻咬牙吸着凉气,屈辱和无能为力让她想哭,自尊和倔强却又让她拼命忍了泪。裴中恺那熟悉女性身体各个部位的手就在娇嫩的躯体上辗转腾挪,最终忍无可忍像剑一样再次刺穿了顾许幻的身体。顾许幻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从身体承受来看,这次的动作与破处没有太多区别,裴中恺没有疼惜,没有顾及,即使自己也很疼。顾许幻的身体只是第二次,第一次还是在药眠中承受,这一次完全是清醒状态下的失守和穿刺,冷汗冒了出来,“裴中恺,我恨你!”

裴中恺忍了一下,“你本来也恨我,多一次又有什么?”然后开始了行进的频率,只感觉所过之处紧致,让自己只想纵横捭阖,却又处处受制,心里幻生了极乐的念头。

顾许幻痛得皱了眉头,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沁出来,早知他不是人,何苦招他,此时才知道男女力量上的差别不是一倍两倍的,根本是无法撼动,她的每一下抵抗打出去如泥牛入海,对他毫无影响,罢了,罢了,都道是还他一次救自己命的人情吧。

身体的感觉渐渐有了变化,不再是锐痛,痛中带了刚才一样的酥麻,酥麻之中心里似乎生了什么样的渴念,顾许幻不明白,张了嘴要喊却发出怪异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裴中恺被顾许幻的****弄得差点儿牺牲了老二,嘴边不由溢出笑,心里舒畅,嘴里的话却刻薄,喘息着,“刚不是悲戚得很吗,怎么眨眼就服帖了,妖精果然是妖精,扛不住男人的利器。”

羞愤到极处,顾许幻紧咬了嘴唇不再释放一个音符,裴中恺看得挠心,使大力气,自己亦忍不住喘息销魂。

顾许幻只觉得千万只鸟儿在心中振翅欲飞,身体似乎悬空在空中,鸟儿的叫声一波一波地抵到喉咙,压回去了又传上来,顾许幻被鸟儿冲击得厉害,摇了头想表示自己的决心,可终究抵不过鸟儿翅膀的强大,在呼出来的一刻,只觉得刚刚停滞在半空中的身体终于羽化成仙。

裴中恺在顾许幻叫出的瞬间也叫了出来,裹挟着汗和泪带着顾许幻驰骋了。居然达到了高潮,这是裴中恺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想到的话。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了开,顾许幻睁开眼睛先看见纱帘和窗帘都拉上了,屋子了如暮色般沉静,回头透过珠帘看沙发上隐隐约约有人形坐着,然后闻到了轻微的烟味。

顾许幻对烟敏感,可对这种烟味却不讨厌,微微的有咖啡的气味儿。她的屋子除了卫生间和厨房大约三十多平,被顾许幻前后用珠帘隔开,前面是起居室,后面是卧室,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异性朋友,不存在方便不方便之说,待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才看清正是裴中恺。身体某处的疼痛也在瞬间苏醒,一时间前愁旧恨涌到心底,气急忍不住咳嗽。

听见声音,摁灭了烟,裴中恺绕了珠帘走过来,看着顾许幻,心头复杂,最终还是没有说对不起,不知道顾许幻还记不记得,他的确是激狂了些,一时控制不住,几次三番之后,顾许幻居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