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还真是一叶障目,迷惑人心啊。”
小书生沉浸在无法拯救女魄的悲伤之中,没有听见白姬的自言自语。
白姬、元曜等了一下午,直到下街鼓敲响,雷尧也没有拿来太子长琴的精魄。
离奴仍旧十分不开心,晚饭又做得敷衍了事。傍晚时分,白姬、元曜、离奴坐在后院吃晚饭。
元曜喝了一口鱼汤,道:“离奴老弟,这鱼汤淡而无味,你忘了放盐了。”
离奴道:“死书呆子,就你话多。吃什么盐呀,盐吃多了生闲(咸)气!”
白姬看着青瓷荷叶盅里满是蛋壳的蒸蛋羹,默默地放下了银勺。
元曜又忍不住话多,道:“离奴老弟,你的眼神恐怕不好,这鸡蛋羹里的蛋壳都没挑出去……”
离奴骂道:“闭上你的嘴,那蛋壳是爷专门留着噎你的,让你少说话!”
元曜满腹委屈,又不敢跟离奴吵。
白姬笑道:“离奴,你是因为阿黍不参加猫乐宴生气?还是因为辛辛苦苦白练了那么久的筚篥而生气?”
离奴委屈地道:“当然是因为辛辛苦苦白练了那么久的筚篥生气,主人你看,天天抱着筚篥吹,离奴的脸都吹圆了,嘴都吹肿了。”
白姬笑道:“你辛苦坚持学吹筚篥是为了什么呢?”
离奴道:“当然是为了在猫乐宴上吹给大家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