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太宰君。你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微红着脸大声指责他。
既有害羞也有气愤。
太宰治走过来轻抚我头上的呆毛,带着笑意解释道:“并非如此。是你之前不在,森先生让我来这里找东西,无意间翻到的。”
好你个无意间。
只不过是包装华美的借口罢了。
我依然横眉冷对。
“别生气啦。试问,全世界还有比我更惨的寿星吗,昨天我可是独自一人在花火大会等了你很久呢。”
黑泥精低垂下眼睫开始卖惨,配合着一身绷带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美·强·惨,黑·深·残。
不去参加选秀节目还真是委屈你了。
我冷笑,自带空调制冷效果,“是太宰君擅自将门票塞给我的,我可没有答应你会去。”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我不想让眼前的黑泥精知道我其实有去找过他。
“是吗。”
太宰治唇边笑意微敛。
没有被绷带覆盖住的鸢色眼眸,深不见底,“昨天,你真的没有去花火大会么。”
他缓缓向我逼近,充满了咄咄逼人的侵略感。
“没有去就是没有去,不要拿你审讯叛徒的那一套来对付我。”
我不悦地蹙起眉,结果却惹来对方一阵嗤笑。
“真可爱,审讯叛徒可不会这样。不过如果有一天深夏叛逃了....那说不定会很有趣。”
说到这里,太宰治竟然露出了颇为跃跃欲试的期待神情。
......他想干什么?
和我玩什么肮脏的惩罚游戏吗?!
这个垃圾!
“别分神。”
黑泥精借着男性身高的优势忽然将我抵压在书架上,一条腿也顺势挤了进来。
“你明明有去花火大会。为什么要离开呢,有栖深夏。”
太宰治眼里的黑暗有如实质化。
我甚至萌生出一丝担忧。
在这个时代,面对这样病态的太宰君,我真的能够轻松的全身而退吗。
“......我就是没去。”真是抱歉,我是那种没有绝对性证据就绝不松口的类型。
“还真是嘴硬啊,不过这样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太宰治指着自己脸上的绷带,意味深长道:“深夏不觉得这些绷带很眼熟吗。”
绷带?
现在对方突然提起绷带......
我不禁心跳砰砰加快。
我送给太宰治的生日礼物......就是......绷带。
“你......”
他看着我微笑,“嗯,这是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宝物。”
艹。(一种植物)
是实锤。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垃圾桶很脏,太宰君这样戴着不恶心吗。”
“不会哦。我早就叫人将垃圾桶换掉了,深夏你不觉得那天的垃圾桶格外干净吗?”
什么?
这家伙竟然已经预判到这种地步?
“呵呵,好厉害啊,今晚就刀掉你。”
我们狼人第一晚最喜欢杀的就是「大预言家」。
吗的。
太宰治无奈解释道:“这是最坏也最残忍的结果。”
“呵呵。”
“我现在已经确定那位银发小女孩的异能力,就是类似于「恋爱剧本」那样的东西。身为敌对势力,她当然不会让port?mafia的人恋爱顺遂。我猜她会写下这样一段剧情
【内心摇摆不定的女主角终于下定决心,?赴约那个极为重要的节日。然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