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她带来了?”詹才知问道。

“你和嫂子新婚,我想着应该有很多需要帮忙的,她是女人,比其她人更方便一些。”

这个借口詹才知果然没有怀疑,“也对,哑奴和小白认识,小白心情不好,让她去安慰一下小白也好。”

我心中狂喜,过去想方设法都没有机会靠近小白,现在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所以有得必有失吧。

詹才垣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也就没有拒绝,将我带到了小白的房门前,“你好好陪着白小姐,不要乱跑。”

他的眼里全是威胁,我连连点头。

我推开门就看到坐在飘窗上的小身影。

她蜷缩成一团,双手环着膝盖,看着就叫人心疼不已。

也许一开始她也反抗过,詹才知只会更加粗暴,以至于到了现在,她根本就没有了反抗的想法。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身上写满了忧伤。

她离开那年才五岁,我在苏家享受着家人的疼爱时,她却落到恶魔的老巢。

小白,你一定很苦吧。

她头也没回,声音冷淡:“我已经吃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我颤抖的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不耐烦甩开,在看到是我的时候才变了个表情,“抱歉,我以为是……”

也许在她心里哑奴和她一样,也是可怜人罢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我没事。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生气,“是他们叫你来看着我的吧?放心,我不会求死的。”

求死?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她自杀过!

也对,像是詹才知对她做的那些事,谁能容忍呢?

我多想抱抱她,但我不知道这个房间有没有摄像头,我不能做出过分的举动让人怀疑。

我只能站在她身边,不能说话也不能做什么。

她就像一只向往自由的鸟,贴着玻璃看着窗外的世界。

对她来说,日子就是从一个鸟笼换到了另外一个鸟笼里。

哪怕詹才知给她穿上昂贵漂亮的衣服,她也是一只漂亮的金丝雀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白在窗台上坐了一下午,我就在旁边站了一下午。

她的世界真是太无聊也太孤寂了,我真的想象不到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她丧失了所有同龄人应该有的朝气。

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腿都站酸了,之前膝盖的伤还没好,只能一瘸一拐跟着她去吃饭。

小白看到我的腿这才意识我站了一下午的事。

“你是不是傻?就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吗?”

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她冲着我叹了口气,“也是,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我朝她打了个手势,再难过的日子也要开心一点。

她无奈一笑:“心都没有了,还能怎么开心?”

小白小时候是没有心脏疾病的,可见她的心疾应该是后期被折磨出来的。

那人将她折磨成了心脏病,又给她换心。

她今年才二十五啊!

却经历了千山万水的折磨。

这张漂亮的皮囊之下伤痕累累,我不敢再多看她两眼,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一瘸一拐跟在她身后,她单独跟詹家兄弟住在院子里,可以不和白家人打交道。

到了餐桌前,她招招手,让我上桌跟她一起吃。

我又是摆手,詹才垣开口道:“这也没有外人,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没那么多讲究。”

我这才坐了下来,谢天谢地,我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