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就找苏绣大师特地订做的,光是床上这精美的多件套,就花费了大师一年的时间。

我有多在意我们的婚礼,身边熟悉的佣人再清楚不过了。

如今我的心血被人这么糟蹋,她当然会替我不值。

也许她现在心里充满了纠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

房间里重新铺上了一层蓝底粉红小花的床品,地毯也换了一张新的。

那天被苏宁安穿过的睡裙,用过的牙刷、浴袍,通通都被陆时晏让人拿去丢了。

连带着他的那一份,也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