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我一会叫你。"
季英松打开客厅的灯,环视一圈看见没人,再继续进卧室。
写意盖着凉被,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而厉择良则靠在床边席地而坐,一脸冷汗。
"厉先生。"
厉择良见他,无奈地摇头,"英松,我站不起来,扶我一把。"
第二日,写意和小林一同搭地铁上班。
"我一喝酒就像睡死了一样,昨天肯定麻烦死你了。"写意买了份早报,揉了揉仍然胀痛的头。
"不,不麻烦。"小林不知从何提起。
昨夜,她见季英松将老板搀出来的一刻,才明白他对她说的那句"你不理解"的意思。厉择良一直好胜,从不在人前提及他的残疾,而他也处处像个正常人一般。所以,有时旁边的人几乎就忘记他腿上的异样,以一个健全人来看待他。
大概,他不愿意让任何人见他因为自身的残疾而无能为力时的摸样,包括季英松。
那个时候的厉择良,疼的一脸苍白,却仍旧不忘记回头对她说:"林秘书,请你照看好写意。谢谢。"
她这么多年跟在这个人身边,深知他最擅长笑里藏刀。但是当时的"谢谢"二字,却真正发自厉择良肺腑。
"写意?"小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