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底下有别的东西,连弄乱他的衣物都不敢,更别说翻看了。

所以只剩下对他怀有脏心思的李长远。

宁真眉目含冰,又是恶心又是气愤。

“我真不知道,不如真哥儿自己说说?”

李长远细数之后发现自己做过的事也不多,想着他手淫、去他床上坐坐,言语调戏调戏……再有就是摸两把手。

不过说到这个可冤,他统共就摸了两回,每次只拿指尖碰到一瞬,便被打开了,若是宁真拿这个冤枉他,那他不认。

宁真眼神要冻死个人:“你动了我的衣箱?”

李长远想了想,了然笑道:“这回事啊……怎么,被我发现了不好意思?你用它插自己浪叫时都不觉羞耻,这会儿倒不自在了。”

被他的无耻惊到的宁真险些一巴掌打上去,“你嘴巴放干净些!”

他一生气,眉眼倒生动得可爱。

“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李长远凑近了想伸手去摸觊觎已久的脸蛋,“只要你跟我睡一觉,让我也尝尝你那宝贝角先生成夜里进去的淫荡欢乐窝,我保证不……!”

“啪”!

用力扇出的巴掌清脆又震耳欲聋。

险些被扇歪身子的李长远捂着脸目眦欲裂:“你敢打我?!”

“怎么,你要去向你娘告状?”宁真嘲讽道:“你告什么?说你想跟我睡觉却被我打了一巴掌?”

“你娘可跟我说过,若你动了歪念头直接打便是。你猜她会骂谁?”

李长远脸色青了又白,底气不足地嚷嚷道:“丈夫操媳妇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给操!成天翘着屁股勾引我,夜里操自己都操成什么婊子样了,还装什么清纯!”

他还想说,却被门外冲进来的李铮一拳给锤到地上了。

李长远头晕眼花趴地上吐了口血,看清来人后恨道:“李铮,你敢打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狗操的玩意儿。”

李铮双眼愤怒到猩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拳头紧攥,上去又揍了一拳,怒吼道:“我打死你!”

“呕……”李长远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哇哇呕出两滩血。

也算是出了气,宁真冷眼瞧着他晕过去,拦住李铮在他心口顺气:“好了好了,别被你娘发现了。”

李铮气得喘气如牛,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的下流杂碎东西,一想起方才那糟践人的话,他的脑子便开始充血,恨不能将人千刀万剐挖了心肝喂狗!

他瞪着地上那人,字字狠毒:“他若再出言不逊,我必定打得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