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帮她拔除了浑身的煞气,虽无性命之忧,却也不是完好如初,受到的伤势自是要疗养一番,才能恢复如初。”

宫科尧一拍脑袋,不好意思一笑:“崽崽说的对,是二哥急躁了。”

姩宝小手一摆:“木事木事。”

然后又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小人,奶眸里一片好奇:“二哥,你现在可以说说,她究竟是谁了吧?”

宫科尧点点头,斟酌了下用词,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听见她竟然是鱼鱼,崽崽眼睛睁得老大,小模样憨憨的,怪惹人稀罕的:“她怎么会是鱼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