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耳边的碎发,柔声细语:“丫头,放宽心便是,蛊老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要你过去,顿顿都能有肉吃,顶顶的享福。”

唐清还想说点什么。

但身体长时间的虚弱,就连发出字句的疲累都无法承受,嗓子针扎似的疼,说出来的话也像是猫儿在呜咽。

很快。

她就被春花婶和那男人合力抬到某间四面漏风,老旧破败的平房前。

男人上前敲了敲门,大喊一声:“蛊老,俺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