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些简单粗暴,让兰迪科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极其荒诞的梦。
好一会儿,肩膀被人拍了下,他这才回过神来,要不是旁边还有一个摇曳着水波的玻璃杯,他真以为刚才自己是在做梦。
“你这都没搞定,不会吧?”该不会是价钱没谈拢吧,酒吧里有很多狩猎的人,这些被称之为groupie的女人,有的很好对付,有的则是索价不菲,还有一些要求的更多。
那个女翻译,是跟兰迪科价钱没谈拢吗?
他刚才看了眼,身材虽然不是那么爆炸,不过也算不错。
“不是那回事。”兰迪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
他看着那张名片,上面很是简单利落的三行。
名字,手机号,以及足球经纪人这个职业。
Wendy。
兰迪科把名片揉了几下,“走吧。”他这会儿没心情喝酒了,步出酒吧没几步就有一个垃圾桶,然而被他揉成了一团的名片到底没有被丢进垃圾桶里。
“简直是有病。”他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那个叫Wendy的翻译小姐姐。
……
温迪开车到了自己住的宾馆,她的资金有限,所以住的地方有些寒酸,不过能住就行,她现在要求不高。
上楼的时候,温迪还在想着酒吧里发生的事情。
作为一个经纪人,需要有不错的口才,这样更能够说服球员。
不过她觉得自己跟兰迪科不需要说那么多,有些时候话说多了反倒会让年轻人厌倦。
而且,她刚才大部分时间是用荷兰语跟兰迪科交流的,掺杂了几句英语和西班牙语。
如果这个来自郁金香国度的天才球员脑子还算清楚,应该有印象才是。
现在,她需要做的是等待。
如果兰迪科没有给她打电话,那么到时候她就会采取B计划。
回到宾馆的房间,温迪先去洗了把脸。
冷水让她意识越发的清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欧美人普遍喜欢美黑,去海边度假这意味着有钱有闲。某种意义上这个传统也传到了国内,在体育圈里各色球员都喜欢美黑,让自己man一些。
她在欧洲待了很多年,不管是马德里的太阳,还是伦敦的阴雨都没有改变她的肤色。
白的像瓷一样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紧绷,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有些不安分地摇摇欲坠。
镜子里的人笑了下,在听到丢在外面的手机响起来时,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出了去,手机在床上晃动着,铃声不安分地响着,一副躁动的模样。
接起电话的瞬间,温迪就后悔了的。
打电话过来的并不是兰迪科,而是那个男人。
“别挂电话,我有话跟你说。”男人的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愤怒,这让温迪觉得好笑,他又是有什么好生气的,好像是捉奸在床似的。
且不说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有私情,便是有了新的恋情又如何?
她和赫赛尔,可从来就没有过恋情。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她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
赫赛尔是皇马的当家球星,在她还为伯纳乌球场服务时,曾经追求过她。
男人的追求漫不经心,因为作为皇马球星,他随便往马德里的大街上一站,就会有数不清的女孩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包围。
而当时赫赛尔的心思也很明确
温迪对他的追求不感冒,直接表示拒绝,而这个拒绝让男人愤怒。
所以她之前吐槽过有些男人就是贱
她的拒绝让男人的尊严被挑战,漫不经心的追求反倒是变了味,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