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就在段屿逐渐适应的时候,另一边的树莓也被宁灿眼疾手快地夹住。
这条夹链简直就像是为段屿设计的一样,完完全全地贴合他。垂下的小银铃正好勾在他的肚脐处,远处看就像是镶了一颗砖石。
然后呢?应该怎么做?
宁灿在这种事情上毫无经验,一开始也只是因为看着好看才动了心思买。本来都打算退掉的东西,却被段屿视如珍宝地渴求。
她先是没有节奏随便扯动了两下,以为这样可以让段屿慢慢适应刺激,却不想没有节奏,可比有节奏更折磨人多了。
段屿的全身心都紧绷着,不知何时就又要承受电流穿过身体的酥麻感。
他像是坠在了虚无缥缈的云上,会因为一点儿风动就惊慌失措。
拽扯间,段屿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的一角看,时不时会因
为痛苦而仰起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宁灿突然在某一刻停了下来,蹙眉有些严肃地说:“段屿,不许叫了。”
“嗯?”
段屿喉结滚动,眼神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明明一直在压制自己没有出声啊?
“哼唧也不可以。”
宁灿红着脸加了一句,她实在是没能想到段屿的哼声那么勾人,再听下去恐怕她真的要守不住最后的底线了。
像是惩罚一样,宁灿用力又拽了两下链子,看到段屿的唇被他咬的发白才满意放手。
“真漂亮,我想拍照纪念下来,可以嘛?”
“好……”段屿有气无力地应着,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两颗被束缚的树莓上,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宁灿说什么都只会乖乖点头。
可宁灿却突然清醒,直接自我反驳:“算了,有些东西还是用眼睛看吧,拍照也不一定能拍出来。”
她在一些事情上总能有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原则和底线。
无论性别,有些会留隐患的照片能不拍就不拍,两个人的回忆,用眼睛也可以记住。
可这句话传到段屿的耳朵里,却觉得别有暗意。他现在本来就是最敏感和脆弱的时候,尤其他还不太确定关霖给的那个遮暇防不防水。
会不会因为刚刚流汗蹭掉了遮暇,黑眼圈露出来了,他现在是不是很丑?
段屿的眼前逐渐多了一层透明的薄雾,他强撑着挤出一抹微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脸不好看,所以不拍了?你可以不拍我的脸,只拍上半身的。对不起,丑到你了。”
宁灿微愣,她好想撬开段屿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有人会为“丑到别人”道歉,而且他是不知道在yu色的笼罩下他有多诱人吗?看着要比隔夜蒜苔还好吃。
她可是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大悲咒”才把身体里的yu望压下去的。
“你……”
宁灿被气的蓦然kua坐在段屿腿上,头趴在他的肩上,顺手摸了摸段屿毛茸茸的后脑勺,小声嘟囔了一句:“算了,我也没力/气了,不玩了……”
这种东西到底是谁越玩越兴奋啊,怎么到她这里越玩越累。
下次也不玩了,除非某人会主动*自己给她看。
“那个……”
对了,还没给树莓解压呢。
宁灿立马往后退开了点,小心地松开树莓夹,期间手指不小心刮到小树莓的尖,惹得树莓颤抖,树莓的主人更是红了一层。
“不用穿了,不然布料摩擦到会疼。”
似是奖励一般,宁灿最后给段屿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段屿听话地嗯了一声,接着猛然回抱住宁灿,用脑袋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肩膀,哑着嗓子说:“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