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
“为什么?因为我伤得不够重吗?”
段屿说这句话时突然抬眸仰视起宁灿,他的眼睛里早早弥漫了一层薄雾,鼻尖也有些红,加上手上缠绕的绷带,看上去很有破碎感。
病美人,只可惜是个居心不良的病美人。
宁灿的眸光一下子冷却下来,她先是温柔地将他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接着突然用力地甩开段屿的手,面无表情地发问
“你看到过我给谁包扎过?”
“齐辰生?”
“所以你这招是和他学的,对吗?”
还没等段屿回答,宁灿的手猝然伸向段屿的脑后,一把抓紧他的头发往后带,迫使他整个身子往后仰,自己也顺力压到了他的身上。
“学他自/残好玩吗?段屿你的攀比心怎么那么重?”
“你看到什么发疯了?”宁灿凑到段屿的耳边,“我猜猜,是看到我要亲沈泽了对吗?只允许我亲你疼你,不允许分给别人半点宠爱,哪里来的那么自私小气的狗。”
“你好久都没亲过我了。”段屿边说边侧过脸,眼睫正好吻过宁灿的唇。
“不乖还想讨亲,天下哪里来的这般道理?不给个巴掌就不错了。”宁灿轻拍了两下段屿的脸,顺势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听到沈泽的声音
“姐姐,我来了!”
沈泽为了保住自己“新晋洁癖王”的人设,洗个手洗了快要五分钟,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还仔细地给自己涂了个护手霜。
做完这一切,他举着“爪子”就想去宁灿面前邀功,结果刚走到客厅,就看到宁灿和段屿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瞬间五雷轰顶,他大喊道“你们干什么呢?!”
“什么干什么呢?他迷眼睛了,我给他看看。他手受伤了,没办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