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准备什么?留张嘴吃席就好。”
“准备份子钱啊,姐姐结婚,我这个弟弟怎么能不包个大红包,怎么能不在。”
明明是打趣的话,可若是宁灿稍稍偏头就能看到宁深的眼里毫无笑意。
“你要是钱多没处花可以现在就给我,不用等我结婚,我结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没准这辈子都不结。”
“不结好呀!”对上宁灿的眼睛,他又慌乱改口说:“我是说不结的话也没关系,人这一辈子为什么非要结婚呢?”
宁灿完全没打算和宁深讨论这些,一整个红薯下肚后又开始美滋滋吃起烤冷面来:“小孩先好好学习吧。”
“姐,我明年就成年了。”宁深的声音里有些委屈。
宁灿不为所动,“哦,那不还是小孩。喏,小屁孩,你吃不吃,再不吃真要凉了。”
宁深看着眼前被油浸染透的手抓饼的包装纸,熟悉的呕吐感又充斥到了他的嗓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手抓饼拿了过来,像是怕宁灿嫌弃他矫情一样,咬了一大口,压住呕意毫无灵魂地咽了下去,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
“你不能吃就别吃了,赶紧漱漱口,我一会给你煮碗粥喝吧。”
宁深终于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接过宁灿递来的漱口杯,等整理干净后才红着眼睛开口:“不是不能吃,是以前吃太多了。”
已经吃恶心了。
在没有这层关系之前,宁深算是宁灿的学弟,一个初中部,一个在高中部。一个初一,一个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