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落下。
明明她看到齐辰生如今这般模样应该是开心的,是解气的,可她的心里还是有很多很多的委屈,就像被撞碎的鸡蛋一样,蛋液止不住地往外流。
“宁灿!”
段屿一直在医院门口站着,看到宁灿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宁灿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微微侧身,躲避段屿的目光。
段屿抿了抿嘴唇,注意到了宁灿没擦干净的泪痕,递上了一包纸巾和一盒气垫:“我昨天听到你要来看……有些放心不下,就一直在楼下等着你。”
宁灿接过东西,又欲盖弥彰地瞪了段屿一眼,把手上的包扔到了他的怀里,“你偷听我打电话!”
“我没有啊,你忘了吗?当时我们两个身体是紧贴着的,电话又不完全不漏音,我怎么也能听到些啊……”段屿懵懂地实话实话。
“闭嘴吧!”宁灿恼羞成怒,瞬间又想起昨天接电话时的情景,尴尬地背过去,用气垫补起妆来。
段屿心知肚明地轻笑出声。
昨天晚上,两个人快乐快乐到一半就被一直不停的电话声打断,段屿不肯松开宁灿,她一推开他,他就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地又缠了上去,脑袋在她的脖颈上蹭来蹭去。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憋的青筋暴起。
尤其某只小狗一听到电话里“齐辰生”这三个字,立马竖起耳朵,紧绷着身体,醋醋地用牙咬了一口她的肩膀,还故意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刷了刷存在感。
“对,我身边有人。没事,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
宁灿警告地瞪了一眼段屿,接着回应电话里的女生。
眼瞅着两个人越聊越久,段屿的脑袋本来还乖乖地趴在宁灿的肩上,忽然想到什么,脑袋一路向下,停在了熟悉的地方。
泉水涌动,段屿毫不犹豫地堵住了泉口,宁灿身子哆嗦了一下,紧咬住唇,差点呻yin出声。
“宁女士?宁女士?你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我刚刚看到了一只虫子,吓到了。”
宁灿伸手拧了一把段屿的肩,却没想到她的力度对于他来说其实不痛不痒,反而还隐隐有种调情的感觉。
段屿目光幽幽地抬起头,扬着嘴角无声地开口
“你继续聊呀。”
这个情况她怎么还能聊下去?宁灿草草结束电话,一把揪起埋头正tian的开心的段屿,抓紧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接着面对段屿的湿漉漉的眼睛和嘴唇,一只脚抵在他的胸口,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用力把他踹下了床。
“?”
段屿吃痛地叫了一声,扶着床沿委屈巴巴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