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言珩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过来,除了手中的衣裳,什么都没有。
言府的下人气喘吁吁的追上来,看着满屋狼藉,有些无处下脚。
“爷,您这是怎么了?”福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背影,“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啊!”
言珩一拳锤在墙面,眼中失落席卷而来,低声呢喃着。
“爷求你了,出来好不好……”
“爷……”福山听的不明所以,但他知道眼下什么事儿最要紧,“咱们先下去把亲结了,
魏姑娘还在喜轿里等着呢。”
“这亲我不结了。”言珩扬手打开福山的手,索性把喜服也脱掉了。
“月牙儿,我不娶魏姑娘了,你出来好不好?月牙儿,我不成亲了。”
屋内一片寂然,福山僵在原地。
爷……莫不是魔怔了?月姑娘不是已经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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ℛΘùщℯйщù.dℯ 第二十六章(H)
这厢里
程显抱着女子,躲在狭小的暗间。
沈清月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能听到言珩的声音,却看不到他的样子,言珩自然也看不到她。
“清月,你是沈清月。”程显狠狠?H入她体内,剥开往日温柔谦恭的外皮,仿佛此刻狠厉无比的人才是真正的他。“你不是他的月牙儿,你是我的清月。”
程显心中莫名兴奋,言珩的女人,正被自己抱在怀里,干的双腿都合不拢。
像是两个雄性在争夺配偶,而他怀揣着胜利一方的亢奋。
暗间里密不透风,两个人待久了,空气都变得稀薄。
沈清月趴在男人怀里,因为缺氧而意识模糊,男人性器在体内进出间的感触被放大数倍,蜜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显爷,不要,要死在这里了……”
外间动静逐渐消失,程显怕她真的晕过去,推开暗门,看到厢房宛若进过盗贼,一应摆设瓷器全摔在了地上。
出来后,沈清月的意识才逐渐回来。
“唔――”对上男子陌生的眼神,她脑中清醒不少。
侧首避开男子的亲吻,良久才质问他,“显爷,这就是你要的?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吗?”
是,这就是他本来的样子。
玉树临风,谦和有礼的程显是给外人看的,宅心仁厚,温和孝顺的程显是给家人看的。
十五岁就能在生意场上将一帮老狐狸玩得团团转,二十岁就让程家位列金陵首富,他不择手段,作弄人心,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是污泥里开出的莲,旁人看着清贵,实则莲心早已腐烂。
“你害怕吗?”被拆穿面目的程显,心底竟有丝丝喜悦,仿佛从今以后,自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巨蟒猛烈进攻着花蕊,沈清月弓着腰喘息,咬住男子耳垂,嗓音凉薄中带着讥笑。
“我怎么会怕显爷呢?”
“显爷再有手段,不还是清月的裙下之臣?”
这话更像是挑衅,激出了他心中最阴暗的东西。
原来自己,竟也有沦落到拜伏在女子裙角之下的一天,玩弄人心,终会玩火自焚。
心中有你,情不自禁。
第一遍说,是为了诱她顺从自己。
第二遍说,却是心甘情愿。
“我愿意做你裙下之臣。”
他喉间一阵轻笑,低头狠狠啃咬着女子秀美的锁骨,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许多带着血丝的齿痕。
沈清月吃痛,翻身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