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向来是面皮薄的,外头要是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这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她能不害臊?
言珩哪里听得进去,隔着衣裳抓住玉桃,掌下一片柔软中,耸立着两点朱果,“爷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爷?”
“有,奴婢心里装的可都是爷。”沈清月咬唇,红着脸回头看他。
如此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人直想狠狠蹂躏哭。
大手抚上女子大腿,沿着内侧一路摸上去,刚碰到那两片叶儿,她身子一颤,淫液顺着缝隙流了他满手。
“你就是糊弄爷,爷也认了。”言珩手指捻着叶缝中的肉珠,“只一条,再敢勾引旁人,爷决不会像这次一般轻易饶过你。”
“奴婢再不敢了。”沈清月腰腿发软,若不是趴在桌上,恐怕真要站不住。
言珩解开她裙裳,两片白嫩玉臀映入眼帘,“爷再信你一回。”
拿过桌上方才用过的狼毫,小指粗的墨色笔杆往肉缝中插去。
竹制笔杆细长冰凉,胜在灵活,在她体内一下下捣弄,将肉穴玩弄的淫水泛滥。
这样细的一根,如何能满足她。
沈清月翘着玉臀,在他腿根处的衣衫上磨蹭,“不要狼毫,要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