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怨了句,“贱婢就是麻烦。”
“爷为何总是叫我贱婢。”沈清月实在不喜欢这称呼。
“你就是贱婢,爷还不能叫了?”他眼神一睨,姿态嚣张极了。
沈清月气闷,也不搭理他,搓完背把浴石往旁边重重一放,起身出去了。
又生气了?言珩觉得有趣儿,瞅着精气神不错,明日可以跟自己去书院了。
次日
言珩刚准备上马车,看见她垂着脑袋在后面跟着,下巴一抬,“贱婢,进来给爷剥栗仁。”
沈清月身子不大舒服,也不跟他置气,昨天嘴欠儿说自己来葵水了,今儿真就来了。
才钻进车厢,就被人捉进了怀里。
“驾车,赶紧走,爷等着去书院。”言珩说完,手伸进她衣衫,“这回看你还跑,爷还没教
训够你呢。”
“爷,我真来葵水了……”她急着解释。
“我问过大夫了,来葵水也能行房事,只是会有些脏。”他说着,手已经摸到那团小馒头,
“爷不嫌你脏。”
这些古人懂什么!她翻了个白眼儿,伸手去推言珩,“爷,真不行。”
“爷又给你好脸了?”言珩脸一沉。
沈清月看他真要生气,“爷饶了奴婢吧,来葵水时行房要比往日还疼,不如我用别的地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