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幼时母妃偶尔怜爱,只有沈清月,只有她会那样温柔的与自己说话,为自己整理衣襟,告诉自己,别再受人欺辱了。
“啊啊啊啊――二爷好厉害,要把清月的肚子顶穿了。”
淫穴被狠狠捅开,射入大股精液,沈清月仰头娇喘,余光透过床帐缝隙看到屏风后站着个人,看身形,有些像是匹月。
她下意识抬手将床帐拉的更严实了些,奈何床帐是蝉翼纱的,半遮半掩,拉不拉的严实都没无甚区别。
听着女子不停娇喘呻吟,匹月忍不住偷偷抹了两滴眼泪,说不上来为何,总归是不想看到她与人行欢,又气自己无能为力。
沈清月有一条规矩,不留恩客过夜,任你开出天价也好,不留就是不留。
事罢,她伺候元二爷穿衣,瞥见他腰间挂着一大一小两枚花钱。“二爷的铜板怎的与寻常铜板不同。”
“这个呀,是灵源道长赠与我祖父,祖父又赠与我了,说是辟邪的。”元二爷伸手拨了拨花钱,解释道:“虽不值什么钱儿,但因是家中长辈赠与,不便送人。”
“二爷是个孝顺的。”她笑了笑,问,“那灵源道长是谁呀?”
不知是否与魏思源口中的灵源道长同一人。
“灵源道长是施相爷的师傅呀。”顾四爷答完,在她胸前揉了一把。
“说起施相爷,奴家听说,相爷手中有天子御令,平日出入宫门皇城,大内禁地,无需圣旨御诏,当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我仿佛是听祖父说的。只是施相爷常年闭门不出,终年难进一次宫,往往还是在陛下三令五申之下,所以并未有人见他用过
御令。”元二爷勾着她下巴,依依不舍,“清月姑娘不留我二人过夜?”
“爷快饶了奴家吧。”沈清月垂眸娇笑,心中自有盘算,“可是要让我明儿起不来身?”
女人在床笫间的奉承,无有男人不欢喜,元二爷与顾四爷相视开怀,与她调笑许久才离去。